“有人问道:为什么我们在波罗的海的分舰队去年没有干出什么重要的事情来而今年大概也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对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
因为詹姆斯·格莱安爵士对我去年6月寄给他的计划不加理睬,甚至还装出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的样子;其次是因为海军部对我去年9月寄给它的计划不予重视。如果能保证邓达斯海军上将获得我所指出的全部设备,那末,炮击斯维阿波尔格就已经实现,而要塞也可能被摧毁了。他们不去作这件事,却花了大约100万英镑去建造浮动装甲炮台,这种炮台只能勉强地浮起来,如果把它们送到波罗的海去,就未必能回得来。而在建造这些炮台之前,在朴次茅斯就已经证实,在400码的距离上,用六十八磅火炮就能击毁它们,可是每个人都知道,在800码的距离上它们就不能毁坏花岗石的墙壁。假如用同样的钱来建造臼炮艇,那还可以有一点指望;或者只用这些钱的一半来实现丹多纳耳德勋爵同我谈过的计划,那末无论是在波罗的海或者是在黑海,我们无疑地都会取得成就。我能揭露詹姆斯·格莱安爵士对待我的一切行为的那一天是总会到来的(这一天已经快了)。邓科布先生已经揭露了他,〈在邦迪埃拉兄弟的案件中〉说他拆看私人信件。格莱安企图把对不幸的克里斯提上尉之死所负的靠责推在累亚德先生身上,而我指责他歪曲了我的信件。他们不许我提供证据,说什么公布出来会给敌人提供情报。这种借口很快就要破产了,那时候全国就会知道,值得尊敬的从男爵采用了一些什么手段来唆使贝克莱海军上将和理查兹海军上将签署那些一旦加以执行就会招致皇家舰队复灭的指令。要让全国知道,海军首席大臣是否可以把一个军官的私人信件宣扬出去,然后又阻止这个军官用同样的办法对待海军首席大臣的信件。
查·纳皮尔爵士”